《丧尸围城制作信号旗求救》
2025-10-21 0
在末日降临的第三十七天,我终于明白:文明不是高楼大厦,不是互联网,也不是超市货架上的罐头,文明是信号——一个能被远方看见、听见、理解的符号,而此刻,在这被丧尸围困的小镇边缘,我正用破布、铁丝和一辆废弃校车的反光镜,拼凑出一面巨大的信号旗。

这座城市早已失去了名字,街道上横七竖八躺着腐烂的躯体,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腐肉混合的腥臭,电力系统瘫痪,手机信号中断,广播电台只剩沙沙的噪音,我躲藏在一所废弃中学的图书馆顶楼,靠着几包压缩饼干和雨水度日,白天,我观察远处山丘是否有人影移动;夜晚,我点燃微弱火堆,但不敢持续太久——火光会引来那些没有思想却永不疲倦的“行者”。
直到那天清晨,我在翻找物资时,于一间美术教室发现了半卷红布、几根竹竿和一盒荧光颜料,那一刻,一个念头如闪电劈开混沌:我要制作一面信号旗,向可能存在的救援队伍求救。
信号旗不能是随意挥舞的布条,它必须清晰、醒目、符合国际通用的求救符号,我回忆起大学时选修的通信课程——SOS三短三长三短的摩尔斯电码,可以转化为视觉信号,但我没有灯光,只能依靠反射与颜色对比,我决定采用最原始却最有效的方式:三面红白相间的三角旗,依次升起,形成“三短”的节奏;再以缓慢下落模拟“三长”;重复三次,构成完整的SOS求救信号。
材料成了更大难题,红布来自体育老师的旧旗帜,白布则拆自窗帘,我用剪刀将它们裁成等腰直角三角形,每面约八十厘米高,缝合时用的是从音乐教室钢琴上拆下的铜线——结实且略带光泽,竹竿不够长,便用两根接续,以铁丝缠紧,并在校车残骸中找到的反光贴纸包裹竿身,以便在阳光下产生闪烁效果。
接下来是测试,我在屋顶空地演练升降动作,之一面旗快速升起,停顿一秒;第二面同样;第三面亦然——这是“短”,我缓缓将一面大旗升至顶端,持续五秒——这是“长”,反复练习,直至动作流畅如机械,我还设计了一套备用方案:若白天无阳光,就用喷漆在水泥地上画出巨大的“X”形,那是国际公认的地面求救标志。
真正的挑战是勇气,每次我探出屋顶,都可能被游荡的丧尸发现,它们对声音敏感,但对静止物体反应迟钝,我选择在正午行动——那时阳光最强,反射最明显,而丧尸多躲在阴暗处避光,我屏住呼吸,将三根旗杆固定在预先焊接的铁架上,用滑轮系统控制升降。
之一次升起信号旗的那天,风很大,红白旗帜在湛蓝天空下猎猎作响,反光镜将阳光折射成跳跃的光斑,远在数公里外都可能察觉,我守在望远镜后,眼睛干涩也不敢眨眼,两个小时过去,什么也没有,沮丧如潮水般涌来。
就在我准备降下旗帜时,望远镜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小点——东南方向的山脊上,似乎有金属反光一闪而过,我的心跳几乎停止,我立刻重新升起SOS旗,并额外加挂一面白色床单,表示“有人幸存”,整整一天,我不断重复信号,甚至用镜子向那个方向发送摩尔斯电码的“CQD”(早期求救信号)。
第三天黎明,我听见了——微弱但真实: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,我疯狂地挥动旗帜,直到手臂酸痛,当那架印着红十字标志的军用直升机盘旋在小镇上空时,我哭了,他们投下了无线电、食物和一瓶水,通过扩音器告诉我:“坚持住,救援队两小时内抵达。”
后来我才知道,正是那面简陋却标准的信号旗,让空中侦察员在茫茫废墟中锁定了我的位置,在文明崩塌的尽头,人类最后的希望,往往不是一个奇迹,而是一个被正确传递的信息。
我已安全抵达北方避难所,但那面信号旗,我始终挂在房间墙上,它提醒我:即使世界陷入黑暗,只要还有人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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